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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再见

【APH/全员】圣诞节会下雪吗

伪全员。多CP,主要有花夫妇、中欧夫妇、啾花组、红色组、极东组、金钱组

(1)

距离下班时间尚早,但路德维希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看手腕上的表了。

基尔伯特这时发来短信。

“阿西,今晚乐队有一场演出,不能去机场帮你接人了。不过我已经委托弗朗西斯完成这件事。”

路德维希想想还是不放心,亲自打电话给弗朗。

“哈,我已经到机场了,小费里的飞机晚点了。不过放心吧,我一定在十二点前,把人送到你跟前!”

弗朗西斯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笑,路德也感觉到难为情,不好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始终有些担心。

临近下班时间,上司又端了杯咖啡到他办公桌前。先是把公司如何发展壮大的艰辛历史重述了一遍,然后表达了对路德认真谨慎的工作态度的欣赏,最后才插入主题。

“加班吧,等公司度过这段艰难期后,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月的带薪假期。”

路德感觉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不是很难受,却始终让人不那么舒畅。

天色渐渐黯淡,城市披上五彩霓虹,节日的气氛越发浓厚。

陆续有下属来向他告别,并预祝他圣诞节快乐。

路德看了时间,二十点十五分。

弗朗西斯那边还没有回音。于是他又打了电话过去。

“小费里的飞机还没到呢。我问过机场工作人员,说可能还会晚点一个小时。”

还会晚点一个小时,那等他见到费里的时候,至少是十点了。原先计划的烛光晚餐、浪漫游船看来都要泡汤了。

不过,能在平安夜里见到千里之外的恋人,已经是一件幸福的事了。

桌上的咖啡杯已经见底,路德也总算处理完他最后一项工作。

抬腕看了看手表,二十二点零三分。

路德一边穿上大衣,一边给弗朗西斯打电话。

“飞机刚到,我还没见到小费里。这边人太多,我听不清你的声音,先不说了,等下联系。”

弗朗西斯那边确实吵闹,他没等路德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路德本想直接开车回家,但是中途又改变主意,他调头往机场的方向而去。

但是车还未驶出城区,便被严重拥堵的交通滞留下来。

他看了看时间,快到二十三点了。

路德想再打电话给弗朗,才发现他居然把手机落在了办公室。

忍耐了半个多小时候,静止的交通线才重新流动起来。

路德心急如焚,出了主城区后,汽车便加足马力朝机场狂奔。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和时间赛跑,一分一秒都弥足珍贵。

二十三点四十分。

四十五分。

五十分。

五十五分。

五十六分。

五十七分。

五十八分。

......

汽车突然急刹车停在路边。

路德推开车门,走上郊区空旷的车道,雪花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莅临。

费里西安诺软糯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响彻夜空,路德顺着那声音走进前视灯照亮的范围。

停靠在路边的汽车前站着一位褐发青年,他正不厌其烦的喊着相同的称呼。

“多一字!多、”

在看见路德的时候,他将要喊出口的声音戛然而止。

“多一字!”短暂的呆滞后,青年又雀跃的喊着这个称呼,欢快的扑了过来。

五十九分。

青年紧紧拥抱路德。

零点整。

“Merry Christmas!多一字!”

“Merry Christmas!”

路德回抱住较他纤细不少的青年。

(2)

弗朗西斯接到基尔伯特电话时,刚用颜料给肖像画涂上最后一笔色彩。

“演出是临时决定的,我也很意外。阿西的事就拜托你了。”

“小费里怎么突然来了?”

“今天是平安夜啊。”

原来是平安夜啊,弗朗西斯恍然,他这些日子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日夜颠倒的工作,早已不知今日何日了。

在车库里修整好一阵,才让那辆老旧的汽车重新运作起来。

这是他的第一辆汽车,高中打了三年暑假工,才凑足钱跟亚瑟从二手市场淘来的。磕磕碰碰,修修补补,早该换掉,却一直舍不得。

虽然天色还未完全黯淡下去,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已早早闪耀,提前点亮了这个城市的热闹喧哗。

电台里放着欢快的圣诞歌曲,DJ的声音也比往日多了分轻松愉悦。

“圣诞节,总会有奇迹发生。如果你还有遗憾的事情,不妨在此时说出来,然后让我们一起期待,圣诞节的奇迹是否会在下一刻降临在你的身上。”

或许是DJ的话太具有煽动性,又或许是弗朗西斯太无聊,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拨通了电台的电话。

DJ问他还有什么遗憾的事情。

弗朗西斯绞尽脑汁想了一阵,却怎么也想不到什么事是让他真正感到遗憾的。

“先生?”

“我想说,Merry christmas,London.”

到达机场后,又才发现小费里的飞机晚点。路德维希这时打来电话,弗朗西斯让他不要担心,并向他保证会在十二点前把小费里送到他身边。

机场里每天都在上演着分离和重聚。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或悲或喜。

“先生,打扰您一下,请问您知道这个乐队吗?”

陌生的金发青年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询问,上面的字迹像是被水浸泡过,变得扭曲模糊。

弗朗西斯仔细辨认后,突然惊呼。

“这是基尔他们的乐队!”

“您知道这个乐队?”青年情绪激动,声音不自觉高亢了许多,蓝色的眼睛浮现点点璀璨的光芒。

“唔...我认识他们的主唱,他是我的朋友。”弗朗说着好奇的打量青年,从口音听来,这显然是个美利坚小伙子。

“太好了!您能告诉我怎么联系这个乐队的人吗?”

“你想找谁?”

“一位,亚/洲人。”青年犹豫的回答,“他是乐队的鼓手。”

“我知道你想找谁了。不过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你可以去XX街废弃的停车场那里找他,他们今晚在那边有演出。”

“谢谢您!先生!”青年郑重其事地向弗朗西斯道谢,然后匆匆离去。

飞机一再晚点,路德多次打来电话询问情况。

弗朗西斯也不敢向他保证会准时把小费里送到他身边了。

等他见到小费里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更糟糕的是,旧车还在半路抛锚。

费里尝试联系路德,但是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弗朗西斯不得不苦笑道:“看来,这个平安夜,只有我们俩凑合过了。”

费里却傻乎乎的跑到车外,对着荒芜一人的郊野大声喊着路德的昵称。好像他这么喊着,路德就会奇迹般地从天而降。

弗朗西斯虽然觉得他傻,但是也存了些好奇,想看看圣诞节是否真的会有奇迹发生。

然而再过两分钟,就要到零点了。

弗朗西斯暗暗摇头,正打算开口劝小费里别白费力气。被前视灯照亮的范围内,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费里欢快的扑了过去。

弗朗西斯怔忪,电台里的音乐突然停下。

“Merry christmas, Paris.”

毫无预兆的声音出现。

紧接着,零点的钟声敲响。

(3)

基尔伯特给弗朗西斯打完电话后,王耀刚好抱着音响走过来。

基尔伯特注意到他把头发剪短了,耳朵上那一排样式古怪的耳钉也不见了,似乎一夕间完成了从叛逆小青年到干净大男孩的转变。

“你怎么了?我是指,你的头发还有你的耳钉......”

王耀放下音响,开始连接那些复杂的电线插头。

“没什么,突然想要改变。”

基尔伯特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还是这个样子比较适合你。”

王耀没说什么,只是专注于他自己的事情。

演出还未正式开始,已经有不少粉丝等候在周围。

这里原本是个废旧停车场,后来逐渐成为摇滚青年的狂欢圣殿。每年平安夜,城市里大大小小的乐队都会在此纵情释放激情。

基尔伯特的乐队‘Dark Templer’是在大学时候成立的,他是主唱兼吉他,王耀是鼓手,本田菊是贝司。如今过去六年了,他们在这个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他们今晚要演唱三首歌曲。

第一场,他们演唱了原创曲目‘I will never let you win'。这是一首非常激昂的歌曲,基尔伯特几乎是从头到尾都在嘶吼,淋漓尽致的宣泄着内心的狂躁。

在后台休息的时候,基尔伯特看见本田菊在教王耀做手影,他们模仿了小狗,模仿了兔子,还模仿了大象。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有新到短信。

“Merry christmas.”

“基尔,我们的节目到了!”王耀催促道。

基尔伯特赶紧收了手机,提着吉他走上临时搭建的舞台。

“ Don't cry!hope you guys like it!”基尔对着底下沸腾的歌迷说完,便轻轻地拨动琴弦。

王耀和本田菊却是面面相觑,他们原计划里没有这首歌。但是基尔已经开始演奏,他们便不得不跟上旋律。

Guns N' Roses的Don't cry,他们已经表演过很多次。基尔伯特主唱,王耀伴唱。主唱爆裂而优雅,伴唱高亢而轻柔。在这一首歌上,基尔伯特和王耀的默契指数非常高。

他们反复唱着:

So many seem so lonely.

受了太多太多的寂寞之苦,

With no one left to cry to baby!

你却无法向任何人哭诉,宝贝!

And don't U cry tonight!

不要哭泣!

下面却有女歌迷流下眼泪。

在高低不一的长音为歌曲做了结尾后,基尔突然扔下他的吉他,提着录音机走了。

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儿,除了他自己。

计程车被堵在半路半个多小时仍不见有前移的倾向,基尔伯特索性放弃乘车。

他飞奔在下雪的街道上,耳边有呼啸的风声,霓虹灯的光影不断从他身侧掠过。

最终,他停在了一栋双层楼房前。

他按下录音机的按钮,里面放出圣诞祝福的歌曲。然后他按响门铃。

很快,有人来开门。

“基尔?你怎么来了?”伊莎惊讶的看着门外因衣着单薄而被冻得瑟瑟发抖的男人。

“伊莎,谁在外面?”罗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伊莎刚要回答,基尔伯特对他摇头,然后指了指手里的录音机。

伊莎不解其意,却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回答:“是唱诗班的修女。”

“究竟怎么回事?”伊莎皱着眉问他。

基尔伯特放下手里的录音机,然后脱下外衣,翻过来给伊莎看。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U, yet U don't know I love you!'
(当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衣服的反面,红色油漆刷上去的字母有些已经模糊。

因为震惊,因为无措,伊莎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基尔伯特穿上外衣,提起录音机,转身离开。

“等一下!”伊莎从后面追来。

基尔伯特慌忙调整自己脸上的情绪,在面对伊莎的时候,他笑吟吟的说:“本大爷只想来跟你说声‘Merry christmas'。”

伊莎原来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话想问。但这一刻,她看着基尔伯特一惯嚣张自傲的脸,却发现什么话都不合时宜。

“Merry christmas.”伊莎最终给了他一个拥抱。

“Enough!That's enough!”

基尔伯特动作轻柔却坚定地推开伊莎。

在继续离开的时候,他听见远处零点的钟声敲响。

回到废弃的停车场,王耀也不知所踪,舞台上只有本田菊一边弹着电钢,一边缓缓地唱着’Let her go'。

Well you only need the light when it's burning low

当蜡烛燃烧殆尽,你才需要光芒

Only miss the sun when it starts to snow

当天空开始飘雪,你才想念阳光

Only know you love her when you let her go

当放开她的手,你才明白你爱着她

本田菊的声音太温柔。

基尔伯特无法抑制的落下泪。

(4)

本田菊从噩梦中醒来。

他心情浮躁,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事,没有一件是关于王耀。

等到他终于开始想王耀的时候,焦躁的心才逐渐安宁。

他和王耀的相遇非常奇妙。

那是在大学的时候,一群拉丁裔学生把他困在球场,跟他要钱,王耀突然带着一群中/国留学生风风火火的出现。

留长发、打耳钉、纹身,典型的叛逆小青年形象,这是本田菊对王耀的第一印象。

中/国留学生们不见得比拉丁裔强壮,但胜在人多势众。很快,那群拉丁裔学生便落荒而逃。

“F*** Chinese!”

"F**k 你全家!son of bitch!"王耀对着逃跑的人比了个中指。

突然出现的中/国留学生也好,突然发生的混战也好。本田菊全然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耀把棒球棍驾在肩上,走过来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中文。

本田菊认真又紧张地听着。离的近了,他才发现王耀虽然形象糟糕了一些,但是五官却非常的干净秀致。

王耀终于把话说完了。本田菊看见他望着自己,似乎在等自己说些什么的时候,心中一紧,连忙弯腰致谢:“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王耀似乎很惊讶,他瞪大了眼看着本田菊,一时半会竟说不出话来。

“靠!鬼子!”

中/国留学生中有人骂了一声。

本田菊也只听懂了这一句。

他心有不悦,见王耀脸上也隐约浮现厌恶之色,更是气恼。不待王耀有任何回应,他便匆匆离去。

后来,基尔伯特和王耀想要组建乐队。

本田菊毛遂自荐加入乐队,成为贝司手。

床头的闹钟到了六点准时奏响。

本田菊起床,认真地为自己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我开动了。”他对着空气说。

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震动发出嗡嗡的声响。

本田菊看着手机出神,直到屏幕完全黯淡下去。他才突然清醒般,抓过手机按下回电。

“本田,你有时间吗?”王耀在电话那头问。

“有什么事吗?”本田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谨慎的反问。

“我想去洗纹身,你能陪我去吗?”

本田菊有些诧异,他下意识地想回答‘好’,但是话到嘴边又生生转变成;“我还有很多事、”

“我怕疼。”王耀打断他的话。

本田菊心中突然有些恼怒,他冲动地挂断电话。但是看着通话结束的提示后,他又立马后悔起来。

于是给王耀发了短信,约好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他看着满桌的佳肴,似乎真的饿了,吃饭的速度很快,跟他平日里慢条斯理的样子大相径庭。而且,他吃了很多,直到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才肯放下筷子。

王耀剪了短发,耳朵上那一排嚣张的耳钉也不见了踪影。

本田菊头一次见到他这般的清爽,往日颓废邋遢的模样全没了踪影,乍一看还似单纯的学生。

王耀身上的纹身并不多,除去胳膊上和锁骨附近的,便只剩左胸靠近心脏位置的那一窜字母了。

‘Иван. Брагинский'

显然这是一个俄文名字,本田菊心存好奇却并不想探究。

激光笔缓慢扫过那一个个字母时,王耀突然哭了起来。

他不是嚎啕大哭,脸上也没有疼痛的神色,只是眼泪会顺着脸颊流下。

本田菊感觉自己的心就好像是被揉皱的纸,即使重新展开,还是会留下折旧的痕迹。

当晚的演出状况连连,先是基尔伯特临时换了演唱的歌曲,然后在第二场演唱结束后提着录音机跑了。最后是王耀在零点的钟声敲响前被一个金发青年带走了。

于是,三个人的压轴节目变成了他的Solo秀。

本田菊的声音其实不错,但不适合摇滚,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太过温柔,太过平静。

本田菊看着台下疑惑的、迷茫的歌迷,第一次鼓足勇气走到舞台中间。

“Merry christmas!Let her go!hope you guys like it!”

You only need the light when it's burning low

当蜡烛燃烧殆尽,你才需要光芒

Only miss the sun when it starts to snow

当天空开始飘雪,你才想念阳光

Only know you love her when you let her go

当放开她的手,你才明白你爱着她

Only know you've been high when you're feeling low

当情绪低落时,你才知道你快乐过

Only hate the road when you're missing home

当想念家园时,你才开始厌倦旅行

Only know you love her when you let her go

当放开她的手,你才明白你爱着她

And you let her go

而你已放手让她走

(5)

平安夜,大部分公司都已提前放假,好让员工能赶回家中与亲人、朋友团聚。

但对于电台的工作人员来说,这样的节日反而是需要他们加班的时候。

伊万面无表情地看着桌上关于平安夜的活动内容策划书,主题是‘遗憾与奇迹’。

DJ马修神情紧张,这次活动的创意是他提出来的,但是上司似乎并不赞赏这个主题。

“你觉得圣诞节会有奇迹发生?”伊万终于开口。

马修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因为在圣诞节这天,人们总会想去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因此或许会有奇迹发生。”

伊万突然笑了,面容也变得可亲。

“那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

在欢快愉悦的圣诞歌曲后,马修掐准时间点开始直播。

“圣诞节,总会有奇迹发生。如果你还有遗憾的事情,不妨在此时说出来,然后让我们一起期待,圣诞节的奇迹是否会在下一刻降临在你的身上。”

很快,就有第一通电话打进来。

“您好,我是DJ马修。”

然而电话那头寂静无声。

“先生?”

“我想说,Merry christmas,London.”

这一次,对方倒是有回应了,但是却在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话后,便结束了通话。

不过后面陆续还有很多电话拨进,众人也未过多在意这个小插曲。

电台收听率比平时高出许多,马修的创意看来不错。

伊万暗暗松了一口气。

“总监,圣诞节快乐。”年轻的女员工脸颊泛红,紧张又羞涩的递上精心准备的礼物。

伊万收下礼物,礼貌致谢。

女员工离开后,伊万顺手把礼盒放进了抽屉,但在关上抽屉的一瞬,他又似想到了什么,把礼物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拆封。

——‘Dark Templer’的唱片,当年只录制了十张,属于有价无市的珍品,伊万想尽办法也没弄到一张。

唱片封面是黑白的,三个故作不羁姿态的大男孩站在废旧的停车场里,身后是被涂鸦画满的墙壁。

王耀站在基尔伯特的左边,及肩的长发别在耳后,耳郭上那一排闪耀的耳钉便极为醒目。他穿着宽大的黑T恤,领口几乎要落下肩膀,露出锁骨下振翅的蝴蝶纹身。

伊万看着这人,觉着熟悉又陌生。

他记忆里的王耀是个干净温暖的邻家大男孩,而不是眼前这个颓废放纵的叛逆青年。

但是这张脸,又确实属于王耀。

零点的钟声很快就要敲响,马修的节目也快要结束了。

伊万走到录音室外,马修刚给节目做了最后的陈词总结,然后开始播放圣诞歌曲,只等零点的时候再对听众们道一声‘Merry christmas'。

伊万拿出手机,开始给亲人、朋友们发送祝福短信。当他的手指划过一个名字时,顿住。

犹豫再三,他打出简短的‘Merry christmas',然后点击发送。

录音室里又响起电话声,但距离零点只剩半分钟了。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伊万,等待他决定是否要接通电话。

伊万略一迟疑后,点头。

工作人员接通电话。

马修还未开口,电话里就传出男人急促的声音。

“Merry christmas, Paris.”

然后零点的钟声准时敲响。

伊万也在此时收到了回信。

“Merry christmas and goodbye, Iv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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