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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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缘再见

流浪地球番外——重逢(15)

我到现在几乎没骂过lof。但这篇完全清水,没有国名,都要屏?有毛病啊!





“别闹了。”王耀轻轻推开弗朗西斯凑过来的脸,“这里不是胡闹的场合。”

 

弗朗西斯笑着点头,“是的,至少不能在你女朋友跟前胡闹。”

 

“无数男人和女人对你趋之若鹜,你不必在我身上费心思。”王耀说。

 

“得不到的才会骚动,即使是我也无法免俗,得不到的才是念念不忘的。“弗朗西斯说。

 

“但是我不是最有挑战性的,阿尔弗雷德和伊万比我更有挑战性。”

 

“尽管小阿尔的脸上写着‘我知道你们都爱我’的自信,但是他不是我的菜。至于伊万,那太有挑战性了,你知道吗,很少有人愿意主动接近他,包括我,或许只有你和小阿尔才对他的暴君气质免疫。”

 

王耀疑惑地看着弗朗西斯,“你害怕伊万?”

 

“不,不是害怕,仅仅是不愿意接近他。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他有一定的实力,但是给人的感觉太不稳定,像一颗不定时炸弹,自带生人勿近的危险气质,所以我们为了保护自己而疏远他。”弗朗西斯说着叹了口气,“从古至今,俄罗斯没有不受排挤的时候,他的孤独,更甚于你。”

 

王耀看向伊万,对方站在病床前,身姿挺拔,不苟言笑,确实会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给人留下不好亲近的印象。

 

“他的孤独来源于内心的渴望无法被满足。中国的佛教有这样一种说法,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取蕴。悲哉世人,沉沦八苦。”

 

“什么意思?”

 

“或许于我们而言,八苦中求不得是为最苦。用尽手段也无法获得自己所喜爱的东西或崇高的理想,永远无法填补欲望。”

 

“你说话的口气像个神棍。”

 

“这不是宗教思想,你知道中国人的哲学由儒释道三家共同组成,这三家相互用对方的思想来解释自己的教义、箴言,相互融会贯通,最终使中国人的精神世界在入世与出世之间达成了平衡。”

 

“呃......更像神棍了。”

 

“......文明之间沟壑纵横。”

 

“我相信路德很愿意和你探讨这些‘哲学’层面的东西,如果你说的确实是‘哲学’。”弗朗西斯调侃道。

 

“或许这样说会简单一些。萧伯纳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没有得到心爱的东西,另一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伊万恰如前者,阿尔弗雷德恰如后者。前者求而不得心有执念,后者患得患失无聊猜忌。”

 

弗朗西斯细细回味他这番话后,露出了然的微笑,“那你是什么情况?”

 

王耀一笑带过,留给弗朗西斯无限遐想。

 

阿尔弗雷德提起重开奥运的计划,理所当然地要求在场的人支持他。亚瑟和弗朗西斯没有异议,关键在于王耀和伊万的态度,王耀还是那句话只要保证安全他不会反对,伊万要阿尔弗雷德先拿出具体可行的方案他再表态。

 

“我们有现成的方案,参考逃逸时代举办的那场奥运会,你错过了那次奥运会,不能再错过这一次的了。”阿尔弗雷德说。

 

伊万想了想,说:“好吧,我同意。”

 

“YES!”阿尔弗雷德像中了大奖一样兴奋地拍了拍亚瑟的肩膀,提前发表获奖感言,“我知道我们在关键问题上步调一致,除了胆小、懦弱、犹豫不决的某人,我们总能团结起来。”

 

王耀皮笑肉不笑,“你要是这么说,我不动用一票否决权都对不起你对我的评价了。”

 

“多一点幽默感吧,别总把问题严肃化。”阿尔弗雷德笑着说,“你知道我只是在开玩笑。”

 

“我不喜欢你自以为是的幽默感,不要再向我展示你不合时宜的幽默感了。”王耀的表情更加严肃了。

 

“你对我说‘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阿尔弗雷德似乎怀疑自己听错了,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想让我按照你的喜好说话做事?”

 

王耀点头,“是的,如果你不能尊重我的要求,我也会用相同的方式对待你。”

 

“好吧,听着,没人能要求我做什么。”阿尔弗雷德收敛了脸上漫不经心的表情,严肃地说,“我只会按照自己的方式说话和做事,不是刻意针对你,也许你不会喜欢,但是你没有权利要求我改变。当然除了你,也没人要求我改变。”

 

“您随意。”王耀微微一笑。

 

这次交锋算是阿尔弗雷德胜利了,但他却没有胜利的快感,经验告诉他王耀嘴上轻而易举服软的时候,心里往往憋着坏。

 

拉哈尔惦记着灾情,匆匆来匆匆走,只不过把伊万留下了。

 

拉哈尔走后,亚瑟立刻对弗朗西斯和王耀说:“我们的眼珠和耳朵不是摆设,你们胡闹也得挑场合吧。”

 

“这可不是胡闹,这是正经的挑战。”弗朗西斯说。

 

阿尔弗雷德对阮氏玲说:“他是你的男人。”说着皱了皱眉头,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真是有些奇怪,“如果你不能让他的目光只为你停留,你们就不算真爱——”

 

话还没说完,阮氏玲就对弗朗西斯说道:“波诺弗瓦先生,请不要再那样做了。”

 

“好吧。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们可以这样、那样吗?”弗朗西斯问。

 

“也不行。”阮氏玲回答,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们分手后你才可以趁虚而入。”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分手?”

 

“......”阮氏玲无奈地看向王耀。

 

亚瑟吐槽:“这是我看过最和平、冷静的出轨现场。”

 

王耀对弗朗西斯说:“你什么时候和柯克兰结婚,我就什么时候分手。”

 

弗朗西斯说:“我们早就登记过了。”

 

众人一脸震惊,唯有亚瑟.柯克兰翻了个白眼。阿尔弗雷德的反应尤其激动,看了看亚瑟,又看了看弗朗西斯,突然怒不可遏地说:”你们居然背着我做了这样的事!你们毫不在乎我的感受!“

 

王耀火上浇油道:“父母复婚啦,高兴吗,惊喜吗,小琼斯?”

 

阿尔弗雷德怒目看着他时,他耸耸肩,无辜地摊手,“我只是想展示我的幽默感。”

 

“祝贺你们,”伊万说话的腔调有些阴阳怪气,“柯克兰、波诺弗瓦、琼斯以及不在现场的威廉姆斯,现在你们是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了。”

 

“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那天我们都喝多了,酒醒的第二天就去离婚了。”弗朗西斯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叹息道,“抱歉,小阿尔,让你失望了,爸爸没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

 

阿尔弗雷德脸色铁青,在场的人都是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只是王耀忍不住笑出声,微微弯着腰捂着肚子说道:“这很好笑,对吗?干得漂亮,弗朗吉!”

 

“那么好笑吗?”阿尔弗雷德问王耀。

 

“是的,很好笑。”王耀忍住笑,看着阿尔弗雷德阴沉的脸,继续挑战他的忍耐底线,“这个笑话可以成为经典,我迫不及待地想和别人分享。”

 

“还有更好笑的。”弗朗西斯揽着王耀的肩膀,忍不住笑意地说道:“你知道登记结婚时需要身份证明材料,我和亚瑟有一堆假证,恰好那天我用的名字是‘Eggs',亚瑟用的名字是‘Alfred’。所以虽然是我和亚瑟结婚了,但名义上是‘阿尔弗雷德和eggs“结婚了。”

 

说完,两人一起捧腹大笑。

 

“够了!”阿尔弗雷德大声喝道,“我知道这很好笑,但是任何人都不能说出去——重复一遍——任何人、都、不、能、说、出、去!”

 

帐篷里鸦雀无声之际,王耀突然抓住弗朗西斯的手腕,看着他佩戴的微型计算机说道:“你的心率超过一百了。”

 

弗朗西斯愣住,他心率值显示是103,再去看王耀的心率值,只是加快了一些,甚至还没有超过90。

 

“你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吗?”弗朗西斯不可思议地看着王耀。

 

“当然不能。”王耀说。

 

“为什么你的心率这么稳定?”

 

“我不像你那么容易激动罢了。”

 

“刚才你在装笑吗?”弗朗西斯问,

 

王耀对这个问题又是一笑带过,让弗朗西斯颇感无力。

 

深夜,王耀迷迷糊糊中被人轻轻拍打着脸颊唤醒,睁开眼,一个人弯着腰站在病床前,微型计算机亮起荧光打在来人的脸上,借助那微弱的光,王耀看见了伊万挺拔的鼻梁和鹰一样锐利的眼神。

 

”你怎么来了?“王耀用气声说话。

 

”先出去再说。“伊万说。

 

王耀小心翼翼地酸痛的手臂从阮氏玲脖子下抽出,轻手轻脚下了床跟伊万走出帐篷。

 

“大半夜的找我,有什么急事吗?”王耀问。

 

伊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拉起王耀的手腕,让他解开微型计算机的锁屏密码。王耀照做后,他手指飞快地在弹出的全息屏幕上操作,很快就从王耀的电脑系统中调出心率检测器。

 

看着手腕上放浮动着的时实数据,王耀眉心微蹙,“你到底想干嘛?”

 

伊万一言不发,古怪的性子让人难以捉摸。王耀有些生气,想抽回手,却被伊万握紧了手腕。王耀想问他大半夜的发什么疯,不过是一个眨眼的功夫,猝不及防落下的吻便让他浑身僵硬了。

 

冰冷的唇压在他唇上,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僵硬地贴在一起。

 

还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伊万又突然抬起头,站直身体后看着他手腕上的心率数值,念道:“105。“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原地凌乱的王耀怀着难以言说的心情,好半天才憋出一声“草!”。

 

回到帐篷,阮氏玲已经醒了,她坐在黑暗中,双眸幽亮,一眨不眨得盯着王耀,“我认为即使是有名无实的关系也应该得到最基本的尊重。”

 

“抱歉,”王耀坐在床边,看着阮氏玲说,“下不为例。”

 

阮氏玲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有些矫情了,在王耀的注视下不自在地别开脸,“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就像阿尔弗雷德说的那样,如果我不能让你的目光之为我停留,别人会认为我们不是‘真爱’,你用我当幌子的事也就毫无意义。”

 

“我明白了。“王耀说。

 

“虽然以前阿尔弗雷德也经常背着你出去鬼混,但是只要你在场,他的心就不会分给别人。”阮氏玲说,“所以我们从不怀疑你们的'关系'。”

 


“你们站得太远,看不真切。”王耀摇头失笑,“很久以前,伊利亚还活这的时候,他说和阿尔弗雷德聊天时得知阿尔弗雷德心里藏着一个梦想,他想成为船长带着我远航。事实是阿尔弗雷德从未和我谈过这个梦想,他欺骗伊利亚说希望带着我远航,其实他希望带在身边的人是伊利亚。”

 

阮氏玲有些惊讶,“阿尔弗雷德爱伊利亚?”

 

“是的,他性格张扬,爱伊利亚却爱得那样深沉。”王耀自嘲一笑,“你知道吗?伊利亚也爱阿尔弗雷德,同样爱得不为人知,在相互敌视之外,他们其实相互爱慕。”

 

阮氏玲沉默片刻后,轻轻说道:“你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我不记得了。我记得当时发生的事,但是已经不能回忆起当时的感受了。那些记忆于我而言,像是是看了一本书、看了一场电影。”

 

“这不是坏事。”阮氏玲将手覆在王耀手上,“丢下一些包袱,未来才能走得更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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