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淮南
感谢陪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有缘再见

少主和勇朝国设文片段试阅

写勇朝的话,超怂,太敏感不敢乱写,所以先发出三个小片段试阅,如果有觉得不对的地方请指正。


01

在上司的怒火下,任勇朝犹豫着说道:“王耀同志说的并非全无道理,现在战事吃紧,铁路运输应该由军队掌控,以保证军事物资能及时供应。”


“现在我争的其实并不是运送经济物资还是军事物资的问题,而是主权问题!铁路权就是主权!我们已经退让的足够多了,不能把什么都交给中国人管!”


任勇朝思索片刻后建议道:“不如向布拉金斯基同志和他的上司反映这个问题,由他们来调停。”


但是他的上司立刻提高了音量否决:“这件事绝对不能让苏联人知道,您还看不出来吗,布拉金斯基和他的上司明显偏袒中国人,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哪里会顾及我们的尊严。”


“当初那些中国人来朝鲜,我说进入我们国家的外国军队应该由我统一指挥,王耀同志和他的将军不同意,那么我就退一步,大家各自指挥队伍,谁也别管谁,必要时派联络员联系,但是他们还是不同意,他们要把朝鲜人民军的指挥权也拿过去。我就给斯大林同志去了电报,但是您知道结果,苏联人要求我们必须把军队交给中国指挥,让我放弃总司令的职务。后来战事进展顺利,我们已经越过三八线,占领了汉城,乘胜追击就可以消灭傀儡政权,把美国军赶到海里,从而结束这场战争,实现国家的伟大统一。但是这个时候,那些中国人又要求停下来休整,我们跟他们据理力争,却被他们指着鼻子骂了三天。苏联顾问、苏联大使也都同意我们的看法,但是王耀同志和他的上司给苏联去了电报,然后第二天布拉金斯基就带着斯大林同志的意见来到朝鲜,您一定还记得他当时是如何称赞中国人的军事才能,又如何指桑骂槐的让苏联军事顾问在军事问题上闭嘴的。”


上司说着深吸一口气,用沉痛的声音倾诉内心的苦闷:“在重大战略问题上,我们一直被中国人和苏联人牵着鼻子走,我们没有办法决定自己国家的命运,这是最让我心痛的事情。”


任勇朝低着头沉默良久后,道:“我明白了,这一次我们决不退让!”


过了一阵,他又补充:“我跟王耀同志试过口风,他在这个问题上态度并不强硬,如果能保证军事物资的供应,我想他会让出铁路管理权。”


上司冷笑一声,对任勇朝的话嗤之以鼻,“他的态度不强硬,可我看他的上司还有他那位总司令的态度倒是坚决的很。”



02

“我想你还记得,在王耀同志来之前,联军已经将战线推进到鸭绿江边了,那个时候你和你的上司已经把自己的部队打光了,甚至已经做好了流亡的准备。如果没有那些中国人,你的上司连北朝鲜都守不住更别提什么统一大计,况且那个时候,军队虽然已经越过三八线,但是弹药都打光了,粮食也没了,新增的兵员还没补充上来,你们怎么乘胜追击?我见到王耀的时候,零下十多度的天气,他和他的士兵都还没穿棉装,往往睡一觉醒来就发现不是手指头就是脚趾头冻坏了,你要他们在这样的条件下,顶着美国人狂轰滥炸去帮你实现统一吗?他们帮你不是义务,不要认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想想阿尔弗雷德在出兵后是怎么把任勇洙牢牢掌控在手心的,再想想王耀是如何对你的,你就应该庆幸王耀暂时还没学会新的游戏规则,还像慷慨的‘宗主国’一样只会给附属国提供保护而不懂得借机敲诈、索取回报。”


伊利亚的话驳的任勇朝哑口无言,但他心里还不是那么服气。


伊利亚看得出他低着的脸上不甘心的神情,“他受伤了。”


任勇朝猛地抬起头,一脸惊讶又担忧的看着伊利亚。


伊利亚指着自己的耳朵解释:“耳朵被落到附近的炮弹震聋了,不过修养几天应该就能好,毕竟他是国家。”


任勇朝松了一口气,伊利亚又接着说:


“这就是我为什么偏袒他的原因,不管他来这里的动机是什么,但是在帮助你赶走联军的这件事上,他一直尽心尽力,而我却听说你们总是再拖他的后腿,他们在前面打美国人,你们在后面抄他们的路,抢他们的军资。”


任勇朝抿着唇,显露出一惯不是那么让人喜欢的倔强表情。伊利亚摇摇头,叹气道:


“好了,明天还要跟美国人谈判,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帮我盯紧一点就行了。”


“盯紧什么?”


伊利亚眼神冷了些,语气也带着嘲讽:“盯紧阿尔弗雷德,别让他有机会去骚扰王耀!”



03

“不要再管了!”


王耀被任勇朝按住双肩坐在椅子上起不来,任勇朝顺势跪在地上,直起身子来拥抱住他,双手因为用力过大忍不住颤抖,他从未和对方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从身体到灵魂一时皆无所适从。


“如果再遇到不听话的孩子向你求助,不要管!哭着、跪着也不要管!统统不要管!”任勇朝用哭泣时特有的鼻音说。


王耀一时想不到该说什么,他了解这种欲擒故众的手段,相较周边其他国家,任勇朝和他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却似乎是最擅长将他玩弄于掌心的人。不能相信的话语,只是在利用他吃软不吃硬的心理,早晨才给他送了一份‘大礼’,现在又来哭着扮惨,嘴上说着不要再管了,手上却比谁都用力的挽留。到底不是他教出来的人,流氓一样的作风让人厌恶,却还明知故犯的将眼泪留在他胸口,在衬衫上开出不规则的泪之花。


“不要给予感情,不要给予尊重,没有人会感激你!”


“理所当然的索取,不知廉耻的敲诈!贪婪又丑恶,得不到就会怨恨!却没有人会考虑你的利益!”


“想牺牲的国家就毫不犹豫地牺牲,想甩掉的包袱就毫不犹豫地甩掉,要做恶人就干干脆脆的做恶人。”


任勇朝和任勇洙不一样,任勇洙个性活泼却偏软弱,哭起来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任勇朝个性内向却顽固强硬,眼神一样不讨喜的倔强,甚至有人说那是疯子的眼神,无所顾忌而无所畏惧,哭起来却是隐忍低调,只一声不吭的掉眼泪。王耀不想心疼谁,他强迫自己收回已经快要接触到埋在胸口的脑袋的手,忽视内心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情绪,绷紧了声线不让自己泄出任何软化的迹象:


“阿尔弗雷德和任勇洙快到了。”


任勇朝并没有就此收敛纠缠的动作。


疯了,疯了,自1951年将他绑架后,任勇朝便从这种错综复杂又纠缠不休的关系受益至今,多年拽着王耀当冤大头的相处模式已经让他上了瘾,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不打算放过王耀了。


王耀疲倦的看向会议室的大门,阿尔弗雷德、伊万和任勇朝正面色各异的看着他和任勇朝。



评论(14)
热度(319)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缘见 | Powered by LOFTER